冰冷的麻木,以及一种更让她毛骨悚然的……专注?
是他!
电光石火间,昏迷前零星的记忆碎片被这恐怖的现实强行粘合:那粗糙的爪子,撕裂的布帛,无法抵抗的粗暴侵入,以及那深入骨髓的、混杂着圣力排斥的剧痛与诡异的洪流……
真相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
是他!是这个卑鄙、肮脏、下贱的哥布林!是他利用自己的重伤昏迷,对自己犯下了……犯下了……!
绝望瞬间转化为滔天的、焚尽一切的仇恨!
“是……你!”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出声,声音因剧痛和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破碎,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她试图挣扎,试图调动哪怕一丝圣力将这个亵渎神明的魔物化为灰烬。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生产的剧痛尚未停歇,仿佛还有东西在体内涌动。
剧烈的宫缩再次袭来,几乎抽空了她的灵魂。
那本就虚弱到极点的圣光,在身心双重崩溃的冲击下,早已荡然无存。身体沉重得像铅块,连抬手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丑陋的凶手。
刘晓没有动。他没有回应她的愤怒,没有辩解,甚至没有任何表情的波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等待?
短暂的喘息只持续了令人窒息的十几秒。
终于,最后几只哥布林幼崽带着血水与秽物挣扎着滑落到冰冷的岩石上,发出更为响亮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尖锐啼哭。
它们天生就带着对生存的贪婪,几乎刚接触到冰冷岩石,就本能地朝着母亲——这个散发着他们渴望生命气息的存在——蹒跚爬去,寻找着最初的滋养。
剧烈的痛苦稍稍减缓,但紧随而来的是彻底掏空了生命的虚脱
圣女的意识在眩晕的边缘,浑身是血与汗,连呼吸都带着灼痛的气泡音。
生产带来的巨大创伤让她彻底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刘晓动了。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锁定在刚刚经历完生育酷刑、如同破碎玩偶般瘫软的女体上。
没有迟疑,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一丝属于他人类灵魂残存的怜悯或愧疚。
他猛地站起身,丑陋矮小的身影投射下可怖的阴影,笼罩住无力挣扎的圣女。
他径直来到她身前,那刚因生产而剧烈扩张、还残留着血污的地方,再次成为他明确的目标。
带着恶臭和洞穴泥垢的绿色爪子,毫无任何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无情的效率,再次粗暴地覆盖上去,将她强行按在冰冷的石地上。
“不……!”圣女发出最后一声绝望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是比被魔物撕碎、比死亡本身更恐怖的命运循环!憎恨、恶心、屈辱、还有身体深处那无法言喻的剧痛和彻底的无力感,像千万根毒针将她钉在原地。
她想抵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但刚刚生产过的躯体就像被碾碎的残渣,连动一下手指都成了奢望。
那新生幼崽的蠕动甚至都让她虚弱的身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她只能瘫软在那里,睁大了充满血丝和泪水的美丽双眸,眼睁睁地看着那布满褶皱的、丑陋的绿色躯体再次覆盖下来,感受着那源自魔物和邪恶系统的、冰冷的、毫不迟疑的侵入再次发生。
洞穴中,新生的哥布林幼崽的啼哭声似乎更加响亮,它们在这绝望的交媾阴影中肆无忌惮地宣告着自己的降临。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腥臊、罪恶与毁灭的气息。
圣女的圣光被彻底玷污,犹如永无止境的残酷轮回。
当刘晓粗糙、丑陋的绿色躯体再次沉重地覆盖下来时,圣女埃莉诺拉(这个名字在无尽的诅咒和祈祷中浮现于她混乱的意识)连最后一丝悲鸣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她只能死死地睁大那双曾盈满慈悲、此刻却只剩下刻骨仇恨与无尽绝望的眸子。
意识是无比的清醒,清醒到残酷地铭记着每一次撕裂般的侵犯是如何带来后续那毁天灭地的剧痛。
整个过程——从被强行侵犯到身体以超越常理的速度膨胀、沉重,再到那撕裂灵魂、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碾碎的分娩——如同地狱的回响,在她灵魂和破碎的躯体上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在她腿间冰冷岩石上蠕动的、发出贪婪尖啼的小魔物。
它们是污秽的种子,是神圣殿堂上永恒的污点!每一只丑陋、暗绿、皱巴巴的幼崽爬动时带来的微弱触感,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神经上。
“不洁!邪恶!以诸神与圣光之名!我诅咒你们!诅咒你!哥布林!”她破碎的嘴唇无声地开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和灼痛,但心中翻涌的憎恨远比身体的痛苦更加剧烈。
她对着那虚无缥缈却早已离她而去的圣光无声祈祷,祈祷降下天罚,将眼前这罪恶的巢穴,将这万恶之源刘晓,连同他自己诞